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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声音很陌生，从来都没有听过。”
陈长流摇头，说道：“而且，对方自称老夫，这很奇怪，听起来就像是某个江湖宿老，可不管是云江还是整个江北，但凡是这样德高望重的前辈，也很少有人这么自称。”
“老夫？”
陈泓宇愕然。
江川却是没有丝毫的意外，此前陈长流在跟对方通电话的时候，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都被江川听在了耳中。
不过，对于那人自称老夫，他同样也是有些好奇。
略微沉吟，江川问道：“能看到毕阳集团总部的监控吗？”
“不能！”
陈长流摇头，说道：“集团总部的监控系统是不与外界联网的，这牵扯到集团的隐秘，除非是进入特定的监控室，要不然的话，根本不可能看的到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