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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长流很清楚，江川早就见过程泉文，甚至对程泉文与沈毕阳之间的关系，比他想象的还要了解。
那么，以江川的智慧，又怎么可能会想不到从程泉文的身上打开突破口，以此来揪出沈毕阳？
“其实，泉文也不一定就真的知道沈毕阳在哪里。”
陈长流说道：“以我对沈毕阳的了解，恐怕除了他们父子之外，他不会相信任何人，包括泉文，恐怕都不知道沈毕阳的具体行踪。
我此前之所以不提起泉文，是因为在我和沈毕阳的纷争里，泉文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偏向，我和他毕竟也有这么多年的交情了，我实在是不愿意把他也牵扯进来。”
江川微微点了点头，在认真的倾听，却没有说话。
陈长流立刻就意识到，今天是必须要给江川交个底了，要不然的话，恐怕他和江川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，接下来绝对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。
斟酌了片刻，陈长流问道：“你打算追查沈毕阳的行踪？”
江川没有回答，反而问道：“陈总觉得我该不该这么做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