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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时，匕首已经将东华凌的衣服破开了，东华钰手上一顿，顿时感觉到匕首的尖锐没入了血肉当中。
东华凌瞪大了眼睛，狰狞的望着东华钰，口中‘啊啊’的想要说些什么，但是一股巨大的威压迫着他，胸口沉沉的，仿佛有拳头不断的重击一样。
这样比起来，被匕首刺破的身体似乎显得没有那么痛了。
虽然东华凌此时被东华羽凡控制了，可是毕竟也是有修为再身的。
东华钰只是一介凡人，就算匕首不是凡品，刺破东华凌的肉身也是非常费劲的。
可是他仿佛感觉不到这些困难，脸上带着一股空洞的表情，似乎对于想要刺破东华凌的胸口有一种异样的执着。
鼻尖微微闻到了一股血腥味，东华羽凡轻微皱了一下眉头，还是没有回头。
其实不用回头，他都能够看到背后所发生的一切。
突然觉得，她似乎也开始变得有些心硬了。
若是早些年，看到这么一幕，一定会于心不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