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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霆并不在意这个问题：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好一句那又怎么样。
“让她们失望，并不是什么好选择。”蒋悦馨说，“确实是我没有做对，当初但凡我更成熟点，就该清楚，我一个追了徐斯言那么久的人，不应该跟你有什么。”
陈霆笑了笑，这个笑是真的有点冷了，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，“悦馨姐，你最不应该的，是没有在跟我在一起是的时候，把这事跟我坦白。”
蒋悦馨当时只是以为，跟一个男人在一起，只需要把你的现在或是未来交给对方，她没有想过，原来过去也该交代的一清二楚。
或者说，她没有想过，得一开始，就得把过去说清楚。她想未来还有那么久，总有机会说。
“但凡你在前边就跟我说清楚，我根本不会像狗皮膏药一样，在你身边纠缠你。”陈霆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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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霆那时候，是真的喜欢蒋悦馨。
但是喜欢归喜欢，一开始要是清楚那点事，他就不会让这段恋情开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