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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，佟裳自然也不会去戳破，怜爱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，说道：“是谁让公主喊我姐姐的？”p>
“母妃说佟裳姐姐不是易夫人了，我以后不能再叫你夫人，所以我想叫你姐姐，我叫得不对吗？”云馨天真地看着她，让佟裳有些无耐，稚子无知，她不能怪她，只能温和地解释道：“公主要喊我姐姐，那我该称你母妃什么呢？”p>
“啊……”云馨恍然明白过来，哈哈一笑道：“那我该喊你什么呢？”p>
佟裳道：“你叫我小娘娘吧，在民间都是这样叫的。”p>
“恩，小娘娘。”p>
她们等了好一会，一个穿着深蓝色宫装的嬷嬷才不紧不慢地过来，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公主的名字，“云馨公主，公主……”p>
她转过假山，看到佟裳脸上明显愣了一下，似乎没料到她会出现在这里，又见云馨在她身边坐着，鞋也脱了，不禁开始紧张起来，上前请了个蹲安道：“奴婢见过佟裳姑娘。”p>
佟裳冷冷地将她打量了一遍，道:“你就是云馨公主的乳母？你叫什么名字？”p>
“奴婢姓冯，大家都叫奴婢冯嬷嬷，佟裳姑娘怎么会在这里？”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