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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真是谦虚了,只是见过几面就能把人叫过来,这要是再多见几面”李先生并未把话完,但只看他那张笑得意味深长的脸，是个人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。
狭的包厢,从未见过的几张面孔,以及皮笑肉不笑的何阳，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这场饭局显得无比诡异。江慈依旧稳坐在椅子上,面对腿上动来动去隐隐有更加不安分趋势的手,却依旧保持着完美的微笑。
“李先生,如果您需要纸巾的话，我可以给你。”
李先生闻言明显一愣,何阳勾起嘴角,一双眼睛看着江慈，唇边笑意渐渐加深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”李先生面色有些不好。
“我的意思很清楚。”放下手中的杯子，江慈笑道，“我是个艺人，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，衣服上不能沾有灰尘，更别油渍了，李先生是体面人，手上有了污渍理应用纸巾擦拭，而不是像现在一样”他看了眼搁在自己大腿上的手，好不可以地挪开那碍眼的东西，同时报以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。
“您这样擦在我身上真是太奇怪了。”
李先生一张老脸如今是完全没了笑意，他哼了一声转向何阳，眼神里的不满裸的显露出来。
何阳半边身子侧着，手里端着高脚杯，透明的酒水在杯子里晃动。他笑意融融，眉眼里完全没有怒意，李先生张嘴要些什么，何阳却抢先一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