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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费力气
“啊……”
芸娘吃痛松开手。
佟裳趁机推开她往门口跑去，“来人……月香……”
佟裳刚追到门口拉开门要出去，一只带血的手出现在面前，啪地一声将门关上，反手闩上门。
“你以为你跑得掉？”芸娘带着笑意的嗓音从脑后响起。
佟裳转过身，惊恐地看着她。
芸娘胸前白狐披风已经被鲜血染红，那只玉钗甚至还插在她肩膀，然而她浑然不觉，看上去十分吓人。
佟裳后退几步，直到脊背抵着门，“你清醒一点，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。”
“你以为我还想活？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同归于尽的。”芸娘冷哼一声，转身走到一旁边，把屋子里能推得动的东西全都推过来抵住门，架子上的花瓶摆件纷纷掉落，碎了的一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