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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始至终,曲娴的表情依旧平淡。
“没事吧,我不是故意的,我也不知道你会这样。你游泳不是很厉害吗?怎么还会出事?”
“湖水凉吗?呛水的滋味如何?濒临窒息的感觉难受吗?”
她的这几句话讽刺拉满,可祁晏礼却无法说出责怪的话。
曲母和他经历了一样的事情,甚至当时曲母要更加无助。
岸上所有人都早哄笑,没有一个人放过曲母。
甚至她在求救时,周围空无一人。
而祁晏礼落入水中,周围实际上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,生怕他出事。
“咳咳……我没事。如果这样你能开心一点儿的话,那么也没什么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