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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……”琉璃仙揉了揉失聪一般的耳朵，又搓一把发涩的眼睛，困乏地说，“你再说一遍……”
“我说，我梦见屠天了。”雪儿认真地说。
“哦……做梦了啊……梦见谁了——屠天？你梦见屠天了？”琉璃仙放弃了搓揉朦胧地眼睛，只严肃看着雪儿。
“啊。”雪儿应答一声，并没有听出来琉璃仙口中的严肃。
“这是多久的事？”琉璃仙将手中的书一放，拿下巴蹭到手上，目光如炬般望着雪儿。
雪儿以为琉璃仙只是随便聊聊，满不在意地道：“就是有一只像鸟一样会飞的怪物把我抓走的那天。”
“你被怪物抓走了？那天你受伤，是被怪物抓去的？我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啊！”琉璃仙又默默嘀咕道，“我还以为你自己跑出去的呢……”她想了想又问，“那个怪物你南哥哥是不是喊她九凤？”
“好像是叫这个。”雪儿也放下书，发觉了琉璃仙语气有变，开始认真回答问题。
“原来……这是九凤遗骨吗？雪儿，他居然这样随随便便就弑杀上古天神，这……太不像他了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