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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山上汹涌而来的石洪,根本不是这样一个小土房能抵挡住,更何况土房离河太近了。
沈然面色凝重,看着小丫头提着水进屋,等出来时他坐回轮椅,一边教小丫头写字,一边问:你们住在这里多少年了
三年。起个话头,小丫头知道的一股脑儿全抖出来:我们是外地来的,分不了地,所以爹娘才在这上面修了房子。本来娘亲给别人洗衣服,爹进山打猎,但是爹被野兽咬死了。
有大雨干旱吗
小丫头想了下:没有,那条大河每次都很多水,第一次水少成这样。
沈然心沉下去,他抬头看天,刺眼的太阳火辣辣挂在空中,他没记错,这次已经连着干旱十日了。
他深觉这里不安全,可孤苦无依的母女俩在这里待了三年,又无别处可去,只能靠着山采药为生,即便知道这里危险,但离开这里她们更活不了。
等到日暮,采药的孙桃大汗归来,背篓里的药草一日少过一日,只剩小小的半篓。
孙桃看着写满细沙的小字:今日又劳烦小公子教丫头写字,你伤还没好,实在别太过劳累。
沈然记得土房地势,等孙桃整理完,休息时,他说:孙姨,这房屋位临河床又逢大旱,山体袒露,本就易发石洪。若不日后突发大雨,只怕河水倍涨,恐会伤及房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