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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凡右手食指不断敲击着书桌桌面，转回问道；“你的意思是，除了城主之外，几乎全灵族百姓，都把我当成神一样来崇拜我？”
欧文自然是不敢口头回答张凡如此直白的提问，仅是微微低头，以做默认。
见得欧文的反应，张凡不由得极其嘲讽的笑了起来。
“呵呵，我原以为，那只不过是感情之情再加上对我敬畏，便没有过多的深究。”
“没想到，我竟和许安佳一样，都成了城主们用来控制思想的工具。”
“这种被利用的感觉，可是让我很不爽呀。”
听见张凡自我嘲讽的笑声，欧文依旧保持着沉默。
张凡则看向欧文，开口问道；“你觉得，我是神么？”
欧文再次深吸了一口，综合张凡之前的言论和表情变化，小心翼翼的回道；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