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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老板本来就对老柳不满很久了，只是没找到机会发作而已。他不是重八，消遣员工也需要一个借口。
甄晓燕是知道的，之前在谈李荣荣工作室的时候，李荣荣就拿现在虞姬对艺人的态度和口碑说事，当时虞老板急着挤进上流社会，没功夫修理枝桠，甄晓燕还好奇李荣荣怎么抓的这么准，今天，她隐隐约约明白了，孟繁花这眼光也是够长远的了。
老柳今日算是撞到枪口上来了！
“行了，差不多解释一下就可以了。”
虞老板这句话用了之后，甄晓燕已经明白，老柳今天绝对是没戏了。
“老柳，虞老板一句话不说两遍。你可以停了。”
甄晓燕发话，老柳也不敢再说下去了。
“虞老板，老柳虽然不适合再做许立秋的经纪人，但是可以给虞姬其他人铺铺路。”
老柳许是真的害怕极了，见甄晓燕给了自己一个台阶，赶忙顺势说。
“是啊，虞老板，立秋长大了，不过我可以帮别人，呼延南，陈小鱼，我都可以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