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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她发烧的时候，照顾她，他在结婚纪念日摆出的心，准备的歌，影像跟蛋糕，他为她没有真的怀孕，神色落寞地在窗前吸烟，他偶尔的情话，亲吻，甚至是
难道都是因为把她想像成了他过去深爱过的女人
路曼不敢再想下去了，她定了定神，努力迎上他的视线，笃起的眉头敛了敛，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。
她“我没有闹别扭，我只是觉得如果你不想，不必为难自己迁就我。我性格脾气怎么样，我自己最清楚。倘若你实在忍受不了了，也不用刻意去忍耐，你可以直截了当地跟我，不想看到我的时候，我也可以从你面前消失。别墅这么大，卧室这么多，我完全可以不跟你呆在同一个密闭空间里，这些都没问题。”
路曼顿了顿，缓缓地“没有一声就跑回来，我很抱歉。你累的话就早点睡，我要把实验报告写完，之后会睡在别的房间，所以不用给我留灯。”
言景旸双眸低垂，一言不发地听她讲完，动作不急不缓地松开衬衣的第一颗扣子，又将两边的袖口一丝不苟地挽起，头也不抬地“随便你。”
“嗯，”路曼抱紧了怀里的东西，像是抱住了全世界，勉力扯了扯嘴角，点头，“谢谢。”
日子像是突然过得飞快起来，转眼便迎来了这年冬天的第一场雪。
雪是在深夜窸窸窣窣下起来的，一整夜下来，落了一地的银白。
路曼醒来在窗前，透过朦胧的窗望着犹在飘落的白雪，庭院里已经烙下一长串整齐的脚印，后来的雪覆了上去，依旧是填不满的印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