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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对...等等！老夫也不是人啊！那没事了！
大长老是会安慰自己的，在想通之后，立马又变得昂首挺胸起来，像个骄傲的大白鹅。
只不过当他的目光扫过地面上黑六的尸体，神色又沉重了下来，眼神缓缓染上了几分难言的悲伤。
而身旁的司空并没有注意到大长老的情绪变化，此时的他像是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，只是一直死死地盯着苏无铭手中的骷髅头，眼中是抹不去的惧色！
他曾经在那个世界待过一段时间，再次见到这诡异的骷髅，司空敢用自己的生命担保！
这就是灰白骨界的存在！
因为它和灰白骨原上的那些无数的骷髅散发着同样的、令人作恶的气息，拥有如出一辙的绝望和死寂！
如果不是祖龙出现，估计...自己身上也要散发出这种腐烂的气息。
司空深吸口气，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，继续听着苏无铭的话语。
“我想这么古怪的存在应该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...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