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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公寓，她打量着眼前住了三年的家，从当初的空白到现在一点点被她和陆修然的痕迹填满，那些都是她曾经最幸福的时刻。
心脏细细密密的抽痛，眼泪不自觉落下。
脚下一软，宁莞不小心碰到茶几上放的相框。
“啪”的一声相框砸落在地面，上面的玻璃碎裂开来，斑驳了照片上宁莞和陆修然的脸。
宁莞一僵，她蹲下身，拂开碎玻璃，拿出里面的照片。
这是他们第一张合照，她挽着陆修然的胳膊笑得开心。
下一瞬，宁莞的余光一瞥，却凝滞了在地板上。
在这张合照的下面，还藏着另一张照片，上面赫然是——陆修然和乔轻轻的合照！宁莞浑身一颤，像是一下子失去力气，整个人跌在地板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