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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这”大普目瞪口呆，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法相竟然会变成这副模样，可是此刻的他分明感受到它已经和自己没有半分联系了。
  “我服了，我彻底服了。”大普无奈地笑道。
  无念的千佛圣音，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，没有想到他甚至连自己法相的心魔都能化解。大普从未想过能够这样，也不敢去想，可是无念做到了。
  “只是可惜可惜了。”他长叹一声。
  此刻的他甚至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奇怪，他居然没有因为无念的死去而感到高兴欣喜，相反，他的心里有着淡淡的失落。
  “可惜什么可惜你修炼了这么久的千面佛陀，被我毁成这样了吗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面前想起，依旧是那么的清脆温和。
  只是此刻它听起来显得格外疲惫。
  无念从还没燃烧起来的草垛中站了起来，上的白色衣服已经被烧地七零八落，袖口只剩下了半截，露出他白白嫩嫩的胳膊。
  他依然笑着双手合十，口中念着佛号，原本干净洁白的脸上满是灰烬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刚刚从煤堆里爬出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