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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只是什么？"林清雪快要紧张死了。
"这秘方被撕碎成几片，其中有好几份关键药材，都看不清楚了……"华老摇头叹息。
"什么！"
林清雪彻底怒了。
"谁来告诉我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！"
还不等周淑雅解释，一旁的总监就走上前来："这事我知道，在您来之前，这张纸本来是完整的，是部门经理周淑雅强抢过去，将药方撕毁，还丢在地上踩了几脚！"
一时间，所有人都带着愤怒的目光掷向周淑雅。
这可是拯救公司于水火的重要秘方，竟然差点被这女人给毁了！
"不是……我没有……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