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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断电话后，两人离开档案馆，驱车前往案发现场。
案发地点位于一栋破旧的居民楼内，楼道里弥漫着一股霉味，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。
几名警员正在现场忙碌着，张警官站在门口，向叶瑾和林晓点了点头。
“情况不太乐观，”张警官压低声音说道，“赵玉兰的死法和前几起命案如出一辙，死状极其凄惨，但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”
林晓忍不住问道：“没有目击者吗？这栋楼里住了不少人，难道没有人听到任何动静？”
张警官摇了摇头：“案发当晚没有人听到任何异常声音，仿佛凶手悄无声息地来了又走，完全不留痕迹。我们找不到任何能指向他的证据。”
叶瑾望着房间内的血迹，若有所思地说道：“凶手的作案手法一贯冷静高效，显然对自已所让的事情非常有把握。这种心理状态并不常见，他可能接受过专业的心理训练，甚至有过作案经验。”
张警官点头附和：“我们也有这个猜测，但找不到相关的背景信息。这些被害者死得离奇，凶手却没有留下半点线索，仿佛……他是个幽灵。”
林晓环顾房间四周，低声问道：“赵玉兰在疗养院工作过，她的家属或朋友是否知道她参与过那些实验？也许从她的亲近人士那里可以获取更多信息。”
张警官无奈地摇头：“我们已经询问过她的家属，他们对赵玉兰的工作经历知之甚少。她生前也从不提起疗养院的事情，仿佛故意将它从生活中隔离开来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