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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房墙面上贴记广告小贴纸，中年男子一圈找下来，才在布记锈迹的铁门里面找到藏在里面的一个纸皮壳子广告牌，上面写着:招租电话133××××4444，后缀还有一个歪七扭八的笑脸。
中年男子叫唐华，他也不犹豫，拿出手机就拨通了电话。
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，耳边只有哗哗的下雨声，以及手里发出嘟嘟嘟的电流声。
一连打了七八个，都是无人接听，人群窃窃私语起来，都在害怕今晚露宿街头。
打到第十个电话时，唐华也犹疑起来，有些不确定电话那头是否有人接听。
正当电话将将要挂断的瞬间，电话那头传来细微的呲啦声，一个有些粗粝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谁啊？找我有事？”
声音缓慢拖沓，在这阴暗的屋檐下都听得清楚，伴随着耳边哗哗的雨声，无端的有些瘆人。
那个长相可爱的女子抱着裸着的双臂搓了搓，嘟囔了一句有点冷，旁边的男友赶紧脱下薄外套给她披上，搂着她。
“你好，请问是房东先生吗？我们想租房子……”
白霓站在中年男子唐华旁边，双手抄在上衣口袋，目光沉沉地看着铁门后面昏暗的楼梯口，若有所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