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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库问:“你昨晚是不是见鬼了?”
中年人颤抖地看着他们,似乎在点头。
梁库看向朝歌:“你看,我没说错吧!”然后又对中年人说:“别怕,我们也是被那个鬼引来的。”
中年人记脸疑惑地看着梁库和朝歌,又看了看已露出半张脸的太阳,长舒了一口气:“我还以为你们就是坟地里的那两个鬼呢?”
梁库刚想点头,却突然觉得不对劲:“什么坟地里的两个鬼?不是那个呼吸声的鬼吗?”
在那一刻,朝歌立刻注意到每当提及“鬼”字,小贩的气息变得急促,紧张到几乎透不过气。朝歌忍不住好奇地询问:“你是不是有哮喘?”
小贩连连点头,声音颤抖地说:“是的,我這個老毛病一遇到不寻常的事情就会发作。”
朝歌心中已有定论,昨晚那如通幽灵般的喘息声,正是出自这位老兄。梁库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,只是隐约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。
朝歌问:“你深夜跑到这里来让什么?”
小贩把声音压低,好像害怕暴露了什么重大的秘密:“我昨晚有些事情耽搁了,回来得晚,经过那片坟地的时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