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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醒啦。”女子缓声问。
我强忍住不哼出声来,睁开双眼,看见已穿戴整齐的女子并未回头,依旧在我腿侧敲打揉捏。
“没看出来,你力气好大。”
“嫌疼?忍着点儿,我知道该用多大的气力。”
我脸倏地红了。
少女大力按揉我的阳陵泉穴几分钟之后,一路拍打我的小腿外侧,行到我还在肿胀的脚踝处,揉了起来,缓缓加了力道。
我知道她是在为我推拿和点穴。学校里很多人都选修了这门课程,而且当我们被选中参加这次的科考后,我们又特别加强学习了一些内容,尤其是偏重急危救护方面的强化训练。虽说这少女按揉的手法和力度与学校教授的有所不通,但一番按揉之后肌L血脉贯通的那种舒爽却是丝毫不差。
“舒服,并不疼。”按揉时我再没说话,等完事了,我才开口,“辛苦您啦。昨天早上也不知怎么回事,我在对岸一不小心就坠崖,被河水冲到这边来了。麻烦您了,特地来照顾我。”
“不用客气。照顾你是我的职责,不需你反过来为我让什么。”少女接着说:“你恢复得挺快。波棱盖那儿是硬伤,不碍事,等明天脚脖子消肿了就可以起来活动活动了。这几天二黄会一直陪着你,我还有别的事情,只能时不时过来看看你。”
怎么回事?这密林中突然出现的少女会说北方都市普通话就很值得怀疑了,毕竟边防站里的官兵们就极少有人会讲北都话,更没见有那个人能讲的如此流利。怎么她竟然还知道“波棱盖”和“脚脖子”,这可是我的家乡喜都所惯用的名词,在燕都我都没听别人这么讲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