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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籽楣：【把周总拉进去？拉他做什么？】
聊八卦吗？
钟凌：【难道是让周总认清现实？】
付籽楣：【……】
小群安静下来，五分钟不到，钟凌电话打进来，上来就一针咆哮。
“你知道吗？周总进群后，群里安静如鸡，没有一个人说话，大家也不敢退群，然后刚刚，周总说了一句话，说完自己退群了。”
“说了什么？”
“所有人不得外传。”钟凌抱着手机唏嘘：“说真的，我今天看见视频上的你的时候，都不敢相信，好奇之后，我还有点替你高兴。看，你离了周暮，过的多好。但他在群里说了这句话后，我又感觉周总也挺可怜的。”
付籽楣沉默，这样的周暮确实让她意外，她心里感激，除了这个，并没有其他的想法。
钟凌说罢，又想到自己的话可能不合适，又说：“我也就是就事论事，虽然我没见过大导演，但你的眼光肯定不会错，周总的话……都过去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