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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准确的来说，他只能算上收了第一人格当徒弟。
至于第二人格，只要控制了身体那可是连好脸子都不给，各种老家伙老扒灰老棺材板子的骂，而且全都是和楚御学的。
第二个人格还能强点，最闹心的是第三人格。
第三人格不但不说话，一旦“现身”了就动手。
人狠不说话，上去就是干！
虽说打不过楚至道，可是照样给老家伙愁的哗哗掉头发。
楚至道是人不是神，狮子都有打盹的时候，更别说他了。
作为师父，大部分时间都要教授亲传弟子课业和内门功夫以及玄术。
所以楚至道就面临了一个很尴尬的情况。
教授课业的时候，上一秒还好好的，第一人格乖巧又听话，结果下一秒说“变脸”就“变脸”，第二人格一“现身”，骂的那叫一个难听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