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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天知道教皇指的是谁：“那他呢？”
“走了。”教皇笑了笑，“昨天刚走的。”
齐天好奇问道：“那他有没有告诉你，我这次来想干什么？”
“他也猜到了。”教皇点头，“你想拉整个教廷下水，仅此而已，只不过，我想告诉你的是，这种事，行不通，如果能行得通，早在多少年前，我跟他就联合起来了，只不过，这个群L太过庞大，庞大到让人绝望，无论是我还是他，都发现无法对抗。”
“你呢？”齐天问道，“怎么想的？”
齐天现在说话的方式很直接，大家都是聪明人，不用打哑谜，也都知道对方想让的是什么。
教皇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我想听听，你怎么想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