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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清衍问这话时，明显就是在给沈允儿台阶下了。
众所周知，翠鸟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，活鸟取毛早已被禁止。
点翠工艺也早就被手艺人后期变革过了，即便是羽毛大部分也是用的鹦鹉掉落羽毛，再重新染色。
奈何，沈允儿仿佛听不懂，甚至还雀跃道，“颇费了我一番功夫，好在成品很完美，我也顺利以‘考核第一’的成绩入选了。不过，我最该感谢的人还是江姐姐。”
沈允儿说着，就这么看向对面闭目养神的江挽絮。
江挽絮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，“是‘裴太太’实至名归，跟我可没任何的关系。”
沈允儿本想借机炫耀一下自已的本钱，奈何江挽絮压根就不接招。
笑容就这么僵硬在了脸上，十分尴尬。
半晌，她才说，“对了，江姐姐。昨天在医院看到你去妇产科了，你是不是怀孕了呀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