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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尽做一些劳民伤财的事情,瞎折腾我们这些百姓。哎呀,老百姓就是苦啊,当官不为民做主,不如回家卖红薯。”
没人知道开挖运河的真正含义,但是大家都围绕着此事发表意见,嘴里也能说的头头是道。
秦禽就扒着别人的裤脚往前挤,顺便顺走了一两个钱袋子。等挤到了队伍前排,他看见了带刀的官兵,那些官兵也跟牛马一样被细粮喂得膘肥体壮。一个人站在那儿,就像是一根生根的桩。面上都是杀气腾腾的,民众也不敢靠前,有人听到巡抚下了令,敢擅闯者,格杀勿论。
秦禽起初抱着一个人的腿,他害怕被人踢出队伍,被官兵斩杀,冤死在此。
但他怀抱这人的裤管上一股尿骚味儿,不知道是这人站太久了没处撒尿,还是被这些凶神恶煞的官兵吓尿了裤管子。
他就换了一个人抱。
正巧这时,他看见那巡抚,从远处走回马车上。在秦禽的记忆里,对方一身官服,顶戴花翎,胸前画的不知道是凤凰还是山鸡,毕竟隔得有点太远了。
那马车缓缓靠近,他才看清那马车的配饰。。
“我没离过家,嗯,我根本没有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