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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明瀚轻阖了一下眼帘，眼里是浓浓的不屑之色，大手捏起茶杯，喝了一口，漫不经心的将茶杯放下。
眼帘掀起，凝视着王蕾，“是算个什么东西？”
王蕾哑然，从头到尾都是她一厢情愿，就算是两人在一起，也都是她主动，甚至可以说是不要脸的贴上去的。
张明瀚一直看着她，“怎么，无话可说？”
王蕾神情微动了一下，眼神悲戚，“在你的眼里，我就没有一点价值，根本就不值得你可怜吗？”
两人是什么关系，就算是不认识的人，恐怕也会同情她的遭遇，更何况，她跟了张明瀚这么多年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，竟然无动于衷？
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”张铭瀚冷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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