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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不就是报应，活该！”谨烟小声骂了一句。
姜清婉拍了拍她的手，“种什么因，得什么果，好戏还在后面呢。”
用过晚饭后，那薛氏突然来了。
谨烟见她神色不大正常，拦着姜清婉不让她出去见她。
“没事，我想听听她要跟我说什么。”
来到门口，那薛氏正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夜空。姜清婉走过去，也仰头看了一眼，今日难得一轮皎洁的明月。
“姜清婉，我为我对你做过的那些事道歉，对不起。”
姜清婉沉了口气，“有些伤害，非是道歉能弥补的。”
“我不求你原谅。”
“我也不会原谅你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