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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年男人受辱，紧咬着牙，在沉思了片刻后，终于还是松开了口。身上所背负的重担，强行压弯了他的脊梁，使得他不得不舍下自已仅剩的尊严，憋红着脸学起了狗叫。
“汪汪汪——！”
“欸，这就对了嘛。我就说我怎么可能会听错呢？说吧，你想借多少？”
颂恩说着从桌上拎起了一把小刀，饶有兴致地望向跪在地上，摇尾乞怜的中年男人。
中年男人眼见有戏，顿时眉飞色舞，喜上眉梢，追着回道：“颂恩大人，要借的不多，就四千…不，三千就够了。”
“今晚你刚向叠码仔借了一万灰烬点的高利贷，还没还清……现在又想来借，你能拿什么来让抵押？”
颂恩说话不紧不慢，将锋利的小刀夹在右手五指间，灵活转动，显得是那样的游刃有余，淡定自若。
他很享受这种，能将人生死掌握在股掌之间的奇妙感觉。
“那是我一时上头，才借下的……”
中年男人一激动声音起高了些，在意识到失态后，又立马低了下来。他抬起头与颂恩对视了一眼，只是一瞬，他就立马压下了头，不敢再与之对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