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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个。
她又是个商人，身后还有个姜家要看护着，做不起赔本的买卖。
这天下女子唯有自己不再想着仰人鼻息，方能走出一条大道。
姜芨与台上柔柔弱弱的琵琶女对视一眼。
美则美矣，无刺，则易折。
“桃红，把茶楼买来，改成乐坊，招些乐师，往后每月举行乐师比试，每旬开一次诗会，以赞美女子才情、讽谏国事或者咏梅兰竹菊为题，角逐前六者可得冬珠一颗，从我私库里挑。
得胜者还提供进京赶考的盘缠和快马，另得当月得冠者乐师献曲一首。
年底此十一人挑前三，送孤本和学费。”
姜芨“啪”地合上扇子，端详着扇子的纹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