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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这样的难道你连女人便都没见到过”
“我当然没见到过，因为男女有别，否则，问题不就大了不但我的眼睛会生痘疹，我的人格和道德因此会受到质疑。”
在当地有一种传，无论是男人，还是女人，只要偷看了对方的那个不该看的东西，眼睑上就会长出痘疱，而且很难痊愈。这有没有科学医据不得而知，但在人们的脑子里却根深底固地流传了下来。这一典故，戎建华听过，张岚自然也并不例外。
“可是，这会儿你却一眨不眨地看了。”
“你例外，你是我的人，是有免疫力的，不管怎么看，都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强词夺理。”
“一点也不。”戎建华振振有词地“你看人家夫妻，有几个患这种病的。而在私生活中，你知道，那几乎是每次都要面对对方的那个东西的。”
“那么，你现在这个样子，还变得有理了”
“没办法，谁让你这么迷人我做不到心静止水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