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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这句话的时候，绕着柜台一边走一边看。
绕了一圈后，随后对着店老板笑了笑就走了出去。
能够在古董市场里面开店，哪个不是人精？这个干瘦的中年男人在张小凡离开自己店之后立即迈开腿跟着出去，他站在店门口直直地盯着张小凡进入另外一家古董店。
那个手里拿着鸡毛掸子的年轻人走到店老板边上，对着他问：“老板这小子是不是三只手啊？”
店老板转头看了一眼伙计，笑着说：“咱们古董市场三只手的确不少，我在这里开店20多年，什么样的偷儿都见过了，他们偷东西的手段，我甚至比他们更了解。”
说到这里店老板还特意朝着前方那家古董店走了几步：“这小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偷东西的。”
伙计悄悄地跟了上来，小声问：“那这家伙是干什么的？”
“刚才他进入咱们店里的时候，你有没有注意到他做了一个很不自然的动作？”
店伙计伸手抓了抓头：“有吗，没看到啊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