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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念头一起，瞬间，整个空间好像动荡起来。
下一秒，一切都化作了碎片。
白溪冷冷的声音响起：“裴景川，离婚协议书你签了吗？”
裴景川心头一紧，“你在哪里？”
话落，一道烟雾在他的面前汇聚，渐渐融合成了白溪的模样。
她穿着一身飞行服，整个人都湿漉漉的。
不知为何，看着这样的她，裴景川的心口就像被谁狠狠打了一拳，痛到呼吸都不畅快。
直到她再一次说：“裴景川，把离婚协议书签了之后，烧给我吧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
他下意识反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