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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得一愣一愣的：“不知道。”
林轻岳说一个数字：“……这还只是一发的价格，包夜起码贵两到三倍，比例应该和你们那一行差不多。而且，这些都是纯收入，都没有你们店里的抽成，全是你的。”
“卧槽……真的假的？”她眼睛都亮了。
“骗你做什么，你问污喵。”
“好像是……真的吧。”污喵嘴角微微抽搐。
“可是真的这么简单吗？就换套衣服，价格翻了都快十倍了！”
林轻岳耸耸肩：“当然没这么简单，首先你得有客源，这是想要长久的做下去最关键的地方，其次你得了解二次元，有些内涵。”
“……客源怎么解决？”
“知识付费啊姐姐。”林轻岳伸出手，笑眯眯地，“想必您也不喜欢被人白嫖吧。”
“cao……”她感觉自己爽到一半却被人喊了停，骂骂咧咧的，翻出钱包给了林轻岳一百块钱，“说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