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瓜爷从炉子里掏出两块地瓜递给何晓诺，“吃点热乎热乎。”
何晓诺也不客气，谢了瓜爷就接了过来，分一个给秦守。秦守很想撇过头不接，可看着地瓜冒着的热气，手就跟不受控制似的伸了出来。也顾不得包着地瓜的是脏兮兮的报纸，双手捧着吸收热量。
“别光捧着，扒了皮吃下去，肚子热乎了，身子就暖了。”何晓诺完，咬了一大口地瓜，吧唧着嘴夸“瓜爷的烤地瓜远近驰名，又香又甜。”
“就你嘴甜。”瓜爷乐呵呵的道，刚完，就过来一群学生买烤地瓜。瓜爷忙不过来，何晓诺就放下地瓜过去帮把手。上称、算账，很是熟练。
等学生走了，瓜爷忙叫秦守，“伙子，来炉子这边坐，你穿的也太少了，这一晚上非冻出病不可。”
秦守默不作声的挪到炉子边，在何晓诺和瓜爷三轮车之间，冷的张不开嘴，脚像猫咬似的疼。
何晓诺看着他冻的那熊样，叹口气，摘下帽子扣在他头上，拎了一双老头鞋丢给他。“爱穿不穿。”
秦守咬着牙瞪他，不过牙齿控制不住的打颤，加上何晓诺扣在他头上那顶军帽，毫无气势，还有种不出的滑稽。
瓜爷送走客人，从秦守怀里拿过鞋贴在炉子上，烤热了后放在地上，拉着秦守坐在车边换鞋，“热乎乎的穿上，真冻坏了，遭一辈子罪。”
秦守哆嗦着换了鞋，拉了拉帽子，又把大衣裹了裹，还是冻的发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