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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明问道：“‘钱头’这种称呼也太难听了，你们内部就不换个名字？”
聂海棠气鼓鼓的努着小嘴，道：“我也没办法，听说以前负责管钱的叫‘钱头子’，久而久之就这样了，大家也都习惯了嘛。”
秦明哦了一声，又问道：“这么说来，这黄家还真是厉害。整个黄派的人都是黄家的门生。有的门生转行从商了，就捐钱；有的门生转行从政了，就给予便利。啧啧，黄家这是要做天下文人豪客的老师啊。”
聂海棠看人多起来，主动挽住秦明的手臂，亲密的靠上来，道：“话虽如此，但黄家人丁单薄，而且很少管其他人的事。”
“黄派内部更像是一个武侠小说里面的大联盟。以执行者为主要制度，只有账本才经过黄家。”
秦明听着好奇了，道：“噢，你给我说说。”
聂海棠解释道：“黄家的人在黄派内部，其实连盟主也算不上，主管两件事，对达到绩效评价的人给予后续的呼吸门法和武术书籍，这些是黄家的人主管。”
“第二件事就是每季度黄派各个钱头的财务账本，以及未来各项支出，都要经过黄家的手核算，黄家核算过后就得到通过。而黄家会在所有过手账本中抽取5%的利润。”
秦明听着，心里暗暗称道，秘笈我有，名声环绕，猪油过手，真是另类的一种生存方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