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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少谦脚步一顿。
他回了头。
他知道，如果是慕雅静在场的话，慕雅静一定会告诉苏小如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所以他也说了。
男人的声音低沉疲倦，带着连日没有休息造成的沙哑：“她的遗传性疯病无法治疗，她后悔了，所以她要和我断绝关系，她藏了起来。”
苏小如一愣。
片刻后她才结结巴巴说道：“那，那时候雅静明明说即使治不好也要和你在一起的啊。”
言犹在耳，怎么说变就变了啊。
郁少谦声音更哑了：“思想是会变得。”
再加上他母亲的话更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