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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阶空间比二阶空间稳定，一阶空间不是应该更不稳定，你为什么会得出破局关键在于一阶的结论？”
“二阶、三阶的不稳定，不一定是不能做到稳定，更有可能是有意为之。不管怎么说，一阶才是维持这些空间的力量源头，破局从源头找起，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，你觉得对不对？”
“没错，破局就要从源头找起！”张焚大笑两声，静止的身体重新开始移动。
天空、海上，绕着直径、高度都不超过一千米的空间飞行。
这些所谓“青田”，好像一小块一小块狭窄的囚笼。
不！说成囚笼并不合适。这里不会封锁任何人。除开那些怪兽好像飞不出这些小空间以外，张焚只要飞到半球边缘，无论东西南北，还是头上天空，都会跨越界线，进入通道。
不论往前往后，都必须经过二十二段通道以后，才能到达下一块“青田”。
张焚感觉自己好像在不断改变布局的迷宫里穿梭。
又好像要从一堆模样差不多的项链里，找出自己需要的那一条，每次只能将一条项链拿在手里。随着捡起、放下的次数增多，已经分不清楚自己下一次捡到手中的，是不是之前捡过的项链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