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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商言拒绝，“保镖会怀疑的。”
佟年像个小机灵鬼凑到他面前，“你出去，假装很生气，训他，我很快就换好了。”沉吟几秒，她再次补充：“对了，别训的太狠，人家也是尽职尽责，意思意思就好了，听到吗？”
见韩商言不吱声，黑着脸，皱着眉，她推了推他，“快去呀！”
韩商言不乐意，“能不去吗？这种事都要躲着我？”
佟年努了努嘴，“那好吧，我去卫生间换，你别跟来呦！”
刚要起身，韩商言拉住她，“不许去，就在这里换，大不了我不看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不是她矫情，只是这种事……即便以后他们结婚，可能她也干不出来呀，多难为情啊。
“不要？那你想要什么？这个吗？”韩商言猛地靠近她，将佟年逼到了床头，上手挠她痒痒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