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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重的是韩商言。
他身上的伤口太多,大大小小,深深浅浅,到了医院,流出来的血干了一部分,凝结在衬衫上,想完全脱下来都费劲。
手术室门口,红色的大灯亮起。
空荡荡的家属等待椅上,只有阎川一个人。
他想打电话通知韩商言的家人,可爷爷现在昏迷不醒,继母已经改嫁定居在加拿大,有了新的家庭,有了自己的孩子。阎川握着老板的手机,居然不知道这个通知家属的电话该打给谁。
这一瞬间,他突然有些明白老板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佟年,将她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。
因为除了佟年,他似乎一无所有了。
十指穿过长发,阎川哭的眼泪横飞,鼻涕泡都流出来了。
也想过要通知佟年的父母,可仔细想想,佟妈妈对老板和佟年交往这么多年一直不结婚的事一直耿耿于怀,这会儿来了要是再墨迹,还不得直接把老板气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