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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想都觉得矛盾，封二婶越来越糊涂，看封静怡的眼神不自觉地就会透出些深深的担忧：
趟了三个多月，骨折、手术还流产了，虽然他们都没跟她明着说什么，可医生给她检查的时候问过一些情况，她那般聪明不会一点没察觉吧？她不质疑难道不是心里已经有底？出了这么大的状况，她怎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？这未免平静地有点过头了吧！
探寻着问出了口，封二婶又有些懊悔：“那个——”
这个时候提九爷不会刺激到她吧？
静怡的回答依然出乎意料：“是啊！以前我一直喜欢他，看到他，情不自禁地就会追在他身后，像个小跟屁虫一样～”
漂亮的唇角勾了勾，像是嘲弄又像是释怀，似是在笑又似不是，扯出了一个复杂地让人有些看不懂的表情，再一次，封二婶被震惊到了张口无言：
“……以前？”
以前是什么意思？
躺了一段醒来？现在？就已经不喜欢了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