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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岚不由想起高三先前说的话，试探着问道：“高五帮主，冒昧问一句，你曾经想去终止神仙膏的交易？”
高五转头看向程岚，沉默半晌，声音中有些颓然，“自古权力财帛动人心，见识过权力的威严，尝试过财带来的优越滋味，谁肯甘心回到曾经的贫瘠？”
他确实尝试终止神仙膏，但是整个高家帮根本没有人支持他的想法。
程岚开门见山的问：“为什么想终止神仙膏？他确实为你们高家帮带来了无数的利益，不是吗？”
她不信高五帮主突然生出良知，觉得神仙膏只会带来无穷的祸害，从而想终止神仙膏的生意。
高五靠在石壁上，缓缓闭上了双眼，并没有回答程岚的问题。
山洞里重新陷入了安静，安静到只能听到三个人的呼吸声。
程岚见高五不愿回答，并没有再追问，转头望向洞外。
海风透过洞口的藤蔓吹进来，带着潮湿的咸味，四周只听见海浪的声音，看不到任何东西，也不知道楚景夜的船到了哪里。
她们不能一直躲在山洞里，程岚心下有了计较，低声叮嘱春水：“先闭目养神一个时辰，天快亮的时候再潜进去，想办法和阿夜里应外合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