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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中午我们公司新来了一个实习生蠢的要死，把报表让的一塌糊涂。正好小南给我打电话说管家又找了个新的家教，我还以为是之前那档子事儿，刚好有火没发出来，就正好想过去看看。我当时好像太凶了……”陆元洲，叹了口气，声音压低。
“啧啧啧，所以说是这个小家教咯？”
陆元洲攥紧手机，轻轻摩挲着，眸光加深，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：“我觉得这次跟以前都不一样。我以前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。”
“那陈雨兮呢？”电话那头，蒋望舒腿翘在桌子上，酒吧红红绿绿的灯光照在他脸上，晦暗不明。
他把食指贴在嘴唇前，让了一个‘嘘’的动作，周围人顿时安静下来，很快音乐声也停了。见状，他无所谓地耸耸肩，讥诮地笑着，走出了包厢。
他边走边拧眉看着手机，没有挂断，却一直沉默。
蒋望舒快等的不耐烦了，一脸暴躁，陆元洲才慢慢开口：“都已经过去了。”电话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。蒋望舒听见这话有些想笑，随即生出的是浓浓的兴味，初恋呐，就这样过去了？真不在意？
紧接着蒋望舒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提醒：“陈雨兮九月份可就回国了。”
陆元洲声音冷淡，甚至有些奇怪：“我们俩当时难道不是好聚好散吗？她回国又怎么了？”
蒋望舒听见这话，心头一梗，喉头一紧，一脸无语，还是没将‘这也算好聚好散？’说出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