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(第3/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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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党忠诚、服务人民、执法公正、纪律严明”的金色大字熠熠生辉，忠勇赤诚的丰碑永垂不朽！”
“她是对党忠诚的队友，赤胆忠魂、英勇无畏——”
悼念词结束，众人纷纷上前献花。
纪乔安站在人群之后，踌躇地凝视墓碑上的照片。
照片上的人始终微笑着，如他记忆里的一样。
但那抹微笑，却让他眼眶发红。
记忆里灵动鲜活的人，下一秒却被定格在了照片上。
他甚至有一瞬间还在想，钟玫玫没死，她怎么可能会死呢，她一定还在哪个地方好好活着呢。
但记忆里的玻璃培养皿爆炸声又否决了一切。
他看着自己的手，又想起他的爱人在他面前分崩离析的样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