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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之间，丰祺脑海里习以为常的世界观被重新构建，而自己只不过是个井底之蛙，云沧大陆之大，不知凡几，自己之于放眼整个大陆实在是一粒浮沉，卑微至极。
愣在地上半晌，丰祺空洞的眼神中渐渐有了些灵动之意，他看向石座之上的枯骨有些动容，微微错愕道:“云沧大陆，浩瀚无垠。若不是先生指点，自己还是个井底之蛙。”
“哈哈哈，我再来问你这个世界的本源是什么？”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，依旧是抛出了之前的问题。
之前丰祺是不知这枯骨的话下之意，刚刚那庞杂的信息一股脑的都汇入了他的脑海里，他再次听到了这个让云沧大陆几百万年来琢磨不透的问题，不由得挠了挠后脑勺，有些歉意道：“晚辈资质愚钝，这个问题困扰了云沧大陆几百万年，都未曾解决。我怎敢胡诌？”丰祺认真思考了许久，才说出这番没有营养的话来。
“呵呵，无妨。你只管说来听听？”那道声音淡淡的道。
感受到石座上的枯骨大有一番丰祺不回答就不收手的语气，丰祺有些无奈，只好将心中的感想说了出来。
“先生要我说，那我便说了。云沧大陆的人都道世界本源不是形便是意，强大如李霄岚前辈的天才，却说世界的本源即是形又是意。那为什么世界的本源不能既不是形不是意，是其他的东西呢？”
“你这不算是回答，等到了那一境界你就会发现其他的东西都可以划分到形或意里，所以说是非形即意。至于李霄岚的观点，他自己都无*证？”这声音里透着些沧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