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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明强笑了几声，又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，叹了一声：“阿川，漂亮女人确实很多，但真正和自己两情相悦，真正能陪自己过一生的女人不多，就一个而已，遇到了就要好好把握啊。”
我瞥了他一眼：“怎么突然感叹起人生来了？”
杜明强坦然地摊了摊手：“我又不是杀人如麻的冷血动物，也会感叹人生的啊。更何况……看到你和白薇的时候，我总会不经意想起我老婆。”
我没接话，因为我知道这是个对他来说很悲伤的话题。
杜明强自顾自接着说道：“我老婆以前是个律师，我年轻的时候因为一宗伤害罪跟她认识的，当时她是原告代表律师，我是被告，庭外调解和法庭上见过几次之后，发现她不但漂亮，还有种特别吸引我的气质，然后我开始追她。”
说到这，杜明强自嘲地摇头笑了笑：“还记得当年我捧着一束鲜花到她所在的律所时，她气得当场把鲜花甩在我脸上，第二次去的时候，她让保安把我轰了出来，第三次她把花扔进垃圾桶里。
“但我没有气馁，反而觉得越来越有意思，就这样一直坚持着，每天给她送花，每天开我爸的皇冠车跟着她上下班，简直闲的蛋疼。
“后来，我开始能和她说上几句话，到她不再扔掉我的花，再到跟我一起吃饭，最后她跟我结婚了。”
听到这，我依然没有开口，只定定望着车窗外的景色。
“我害死了她。”杜明强忽然又低声说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