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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”丹青这才明白过来，一想到寿王好色的名头，顿时变了脸色，“你是寿王他还对夫人有，有觊觎之心”这个词儿还是她不久前刚学会的，一怒之下，她连王爷、殿下也不叫了。
牙白偷窥着丹青的神色，低声道“这也只是我猜想的。你也知道，我在王府里不过是个丫头，零星能听见几句话罢了。不过我想，夫人还是少去王府的好，免得万一有个什么，倒吃了亏”
丹青气得满脸通红，把心里那口气压了压才道“我知道了，会跟夫人的。”
“哎”牙白低下头，“若能对夫人有些用处，我也算赎了从前的错处。那我走了。”轻轻扯了扯衣袖，似乎无意地露出手腕上一道瘀青。
丹青一眼看见，板着脸道“你等一会儿。”转身出去，片刻回来，塞了牙白一个瓷瓶儿，“这里头是活血去瘀的药油，你拿回去，自己趁没人的时候擦一擦罢。这药油没什么大味道，仔细些，别叫二太太发现了。”
牙白点点头，微红着眼圈将药油仔细揣在怀里，低声道“多谢你了。”转身急急走了。
丹青看着她的背影，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，扭头去了正院。
顾嫣然睡片刻，已经觉得疲倦尽消，正跟一样睡醒的元哥儿逗乐，见丹青一脸纠结地进来，不由得好笑“这是怎么了今儿是大年初一呢，你这怎么倒像有人欠你八吊钱似的”
“夫人”丹青颇为无奈地跺了跺脚，“奴婢是有正事儿呢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顾嫣然摆手叫乳娘先退了下去，“有什么正事儿，罢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