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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压了压心口的烦闷道，“我没有杀人，警察会调查清楚的。”
他看着我，微微抿唇，道，“怎么调查？”他短短一个问题，把我问住了，当时宋月雨戴着手套，那把杀害赵开阔的刀上没有她的指纹，何况，她是赵开阔的妻子，肚子里有赵开阔的孩子，站在外人的角度上想，她有什么理由去杀赵开阔？
逻辑不通，证据没有，能如何调查？
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，我会成为杀死赵开阔的唯一凶手，无论出于自卫还是其他原因，人都是我杀的，无论如何我都躲不掉。
宋月雨算计得太缜密，我根本逃不了。
深深抽了口气，我看向方一寸，他还没告诉我，另外两个人怎么样了？
像是知道我要问什么，方一寸开口道，“赵开阔死了，我们到的时候，他已经断气了，至于另外一个女的，她失血过多，晕缺了。”
微微顿了一下，他看着我，继续道，“为了怕你惹上官司，我把那个死了的男人尸体处理了，女人没死，我没管，也来不及管，当时外面有人找来，我随便处理了一下现场，就走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