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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玉凤直觉得四娘的话，像针扎般疼在身上，痛上心里，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，不大一会儿，转过一条巷，不见了人影。
后背被人轻轻地打了一巴掌，张四娘对上宋氏嗔怪的眼睛。
“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宋氏训她，“让你姑母这么难堪，你也忍心这般话。”
可她不出头，难道等着张玉凤先当众出或做出难堪的事情来
到时，难受的只会是宋氏了。
顺子一句话也没有，只紧紧地牵着宋氏的手。
张四娘的心里，其实是希望顺子能做些什么的。
可又一想，从他的角度，对着一个爱着他，他又不爱的女人。
他又能些什么、做些什么呢
他经历的女人不多，感情也不丰富。只是从少年时代便开始执拗地爱着宋玉一人。隔岸相守了多年，若他的爱是风吹沙般可转移的，那么他此时应该娶的人就会是张玉凤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