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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茴微微一愣，坚持道：“这不是一件事情。”
“怎么就不是一件事了？”云娆反驳：“封灵大阵是集合九名圣王境灵师布下，凭你们一群天境实力的小灵师，怎么可能有实力破开封灵大阵。”
“方导师，大多数时候破坏总是比创建容易的。”
云娆微微勾唇，轻笑着说道。
面对云娆如此镇定且自信的模样，方茴有些恍惚，一时间竟以为自己看见了当年的符琴院长。
“你们的计划是什么？”
方茴镇定下来，突然冷静的询问。
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处于什么样的原因，就这样选择相信了云娆。
